的眼睛里居然有红血丝,一股沉重的气息萦绕在身上,祁斯眨眨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祁斯。”单鹤沣把祁斯搂进了怀中,紧紧的,死死的,两人密不可分,他控制不住情绪,只有牢牢地抱住眼前的人,才让他身体里的血液温暖起来。
“我在。”
感受到单鹤沣不稳定的情绪,祁斯垫着脚蹭了蹭他的颈脖。
“发生什么事了?别憋在心里好不好。”
“我没事,你的事可以告诉我吗?”单鹤沣突然放开了祁斯眼神深沉地盯着他。
如深潭一般不见底的眼眸,让祁斯仿佛被吸了进去:“我的什么事?”
“我打开书桌和书柜之间的箱子,看到了许多相框。”单鹤沣双手捧着祁斯的脸,不想漏过他脸上任何的表情。
箱子,相框?是了,祁斯想起来了,那是一段让他脱变的经历。再怎么刻苦铭心的记忆,他现在也都忘却了,原来东西他都放在了那里。
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有的只是一闪而过的疑惑,和满脸的放松。
“东西你都看了?其实没什么,小时候父母不怎么陪我,难得寄给我的照片都是两人在国外的合照,或者是和资助家庭的照片。”祁斯牵住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