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另一只没被束缚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单鹤沣的背脊。
“想。”单鹤沣含着祁斯的耳垂,压抑的声音响起。
“我也想你。”祁斯的手移动到了单鹤沣的皮带扣上,一边摸索一边用勾人的嗓音说道,“想你喂饱我。”
昏暗的房间里响起一阵阵面红耳赤的声音,一直持续了两个小时才结束。
随着浴室的灯亮起整个房间都亮堂了起来,祁斯洗完澡被单鹤沣抱了出来。
“还要。”像浣熊一般扒在单鹤沣身上,祁斯全身懒洋洋的,还沉浸在刚才的愉悦中。
“乖,先吃晚饭。”单鹤沣亲了亲祁斯的鼻尖叫了客房服务。
不安分地坐在单鹤沣身上的祁斯,一边吃饭一边撩火,吃到一半就被压在了桌上。
胡闹了一个晚上,第二天祁斯醒来单鹤沣正坐在床边帮他按摩腿。
“你不工作吗。”祁斯说话都带着鼻音,软软糯糯,好听极了。
“今天陪你。明天再去。”把祁斯的衣服拿出来亲自给他穿上,由着祁斯磨蹭了半天,两人总算在一个小时后出门吃了午餐。
还是昨天他尝冰淇淋时呆的酒店餐厅楼层,被喂了一夜的祁斯餍足地尝起了清淡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