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祁斯现在是醒着的一定忍不住直接扑上来。
出来的瞬间单鹤沣就发觉到房间的轻微变化,在他的沙发上担着一件并不属于他的外套。
床上白色的被褥下隆起一个人形,单鹤沣皱了皱眉,合作伙伴自作聪明往他房间里塞人也不是没有过,不过艾斯森和他合作有几年了从未做过这么不知趣的事。
仿佛感受到单鹤沣不善的视线,祁斯翻了个身发出像猫叫的嘤哦声,那撩人的声音曾经无数次附在他耳边喘息,单鹤沣微怔,不敢相信地走上前,掀起被子的一角,果然看见了他日思夜想的人。
祁斯迷迷糊糊间感受到嘴唇上的湿热,熟悉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祁斯安心地摸上了单鹤沣的脖子,回应了起来。
窒息的感觉让原本就睡迷糊的祁斯,又没了意识。
怕没干的头发水滴在祁斯身上,单鹤沣拼命压下想继续下去的念头,替祁斯盖好了被子,转身拿着毛巾硬是没用吹风机把头发擦个半干就换上了衣服,留下字条出门了。
在大堂等着单鹤沣的赵文汉以为学长怎么也要迟下来个一两个小时,没想到居然准时下来了。
“学长你头发?”单鹤沣的头发在灯光充足的大堂一眼就能看出上面未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