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看呆了。
直到祁斯走进办公室,几个人才回过神。
“妈呀我们的总裁夫人也太好看了吧。”
“我要是单总还参加啥年终会啊,把总裁夫人这个小妖精先拉床上再说。”说话的秘书立刻得到了赵助的咳嗽提醒。
祁斯敲门进去的时候,单鹤沣正穿着白衬衫站在镜子前系领带。
“亲爱滴,我帮你。”祁斯凑到了单鹤沣面前,黑色领带和他白皙手指的色差,让单鹤沣想起昨晚祁斯最后眼神迷离用这双手帮他纾解了出来。
感受到单鹤沣呼吸乱了,祁斯轻笑一声,拽着刚系好领带把他往自个面前一拉,凑到单鹤沣耳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单鹤沣的手按在祁斯的后腰,把他按在了怀中,喘着粗气,慢慢平复了下来。
“这里可没有你的第二套礼服。”单鹤沣沙哑的声音在祁斯耳边响起。
“那晚上回去随你扯。”完全忘记昨晚多累的祁斯不怕死的撩着单鹤沣,仗着没衣服换得意的微笑,结果被单鹤沣扯开了衣领在肩膀上惩罚地咬了一口。
“你属狗的啊。”拽着单鹤沣的头发把他从自己肩膀上弄走,祁斯照着镜子,肩膀上果然留下了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