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吃完饭,直接跟着单鹤沣回了他家,想着自个害单鹤沣不能好好参加活动,心有愧疚他晚上愣是让单鹤沣吃了个心满意足,第二天腰都要断了,不敢再留一天,灰溜溜跑回家让阿姨炖点补汤,他有点虚。
喝了两天的汤,祁斯燥的很,没骨气地又跑去了单鹤沣家住了几天。
懒洋洋的缩在被窝里,都已经下午了,祁斯还不肯起床。
窗台上放着的水仙早就开了花了,嫩黄色的花蕊,洁白的花瓣,在暖气十足的屋子里更显生机,淡淡的花香弥漫在空气中,祁斯抱着柔软的被子猛吸了一口,沁人心脾。
可惜他就要离开这么舒服的被窝了。吴叔叔找了个好地段又开了家酒店,邀请他去参加剪彩后的庆功宴。
单鹤沣不声不响把卧室的衣柜换了个更大的,祁斯穿着睡衣打开衣柜,左边是单鹤沣的衣服,右边是小几号的他的衣服。
其中几件正装休闲装还是情侣款的,祁斯抬了抬嘴角,挑了件白色西装,从单鹤沣的领带里随手抽了一条。
昨晚和他说了自个要出去,单鹤沣派给他的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上了车,祁斯给单鹤沣发着消息。
祁小皮:偷了你条领带,还是你最喜欢的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