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还有刚才接吻被刺激出的水痕,脸上也泛着粉红,被亲得微肿的双唇翘着,格外诱人。单鹤沣附身吻了一下祁斯的脸颊,替他盖好被子,躺了进去闭上了眼睛。
听到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祁斯睁开了一双湿漉漉的黑眸,牙齿不自觉得咬着下唇。
单鹤沣倒是洗冷水澡了,他还难受的要死。都怪那个破古董花瓶,祁斯掀开被子被冻了一会后,体温渐渐恢复了正常,才睡了过去。
清早,单鹤沣还未彻底醒来,就觉得呼吸困难有什么压着他一样,一个气急,他睁开眼睛,看着祁斯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脑袋压在了他的胸口上,单鹤沣不禁笑了笑。
他这一笑胸腔不自觉的震动,祁斯觉得难受手臂松开了单鹤沣,往床边滚了滚。眼看着祁斯要掉下去了,单鹤沣急忙伸手捞了他一把。
这也让祁斯醒了过来。
早起的男人是最冲动的,祁斯望着单鹤沣一张俊脸在他面前,本能的上去亲了几口,等他彻底清醒了的时候,昨晚平复下来的某处又抬了头。
“下去做早饭去。”怕被单鹤沣发觉的祁斯,来不及多想就踹了对方一脚,他这一脚软绵绵毫无力气,反而是单鹤沣被柔软的脚碰了碰,当即就和祁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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