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单鹤沣和何翰行,祁斯一早就约了晚上去单鹤沣家,自然地走了单鹤沣身边。
“翰行哥回去工作吗?路上小心。”
看了眼单鹤沣明显得意的神情,何翰行黑着脸。
“我有事要和你单独谈谈。”
“我去车上等你。”单鹤沣吻了下祁斯的额头,替他理了理碎发,宣誓完主权这才放何翰行和祁斯说话。
“你和单鹤沣是什么关系?”何翰行看着心情很好的祁斯,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翼,希望祁斯可以回答出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可惜祁斯并没有。
“其实我和单鹤沣现在在谈恋爱。”和何瑜斐他们坦白,祁斯很坦然。可和翰行哥说,加上何瑜斐刚才的话,祁斯说完小心翼翼的偷瞄翰行哥的脸色。
何翰行的脸色出奇的难看,祁斯还是第一次见翰行哥如此严肃,哪怕他和何瑜斐犯错的时候何翰行都没有用这种目光看他。
“翰行哥……你是不是歧视同性恋?”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祁斯不安地问。
何翰行没说话,深邃的眼睛,漆黑一片仿佛深不见底的寒潭,而寒潭的水面上只浮现出祁斯的身影。
“我当然不会歧视同性恋,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