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吸,卫河清让他们感受到了无声的压力。
“宿舍还不错,比当初我和鹤沣住的要好上不少。”
“你们大学是舍友?”祁斯好奇地看着卫河清,单鹤沣大学的事也就烤鱼时听他提过一次。
见自家好友的事能引起小朋友的注意,卫河清感叹他好友这段时间讨好祁斯的事没白做。
“上大学之前我就在附近买好了房子,结果开学之前就被我家老爷子没收了房子勒令四年好好滚去宿舍住去,于是我就和鹤沣舍友了四年。”
“祁斯你不知道他以前可凶了,我不过就是把他不爱吃的鱼夹进了他碗里,他差点没把一碗饭扣我头上。”卫河清讲了几件趣事,把自己都逗乐了,谁能想到那时候的穷学生单鹤沣如今能有这番成就。
“他不吃鱼?”祁斯一愣,听卫河清这么说,他才发现单鹤沣和他吃饭的时候从来不会吃鱼,不过有一次他点了一道清蒸鲈鱼味道特别好,头一回给他夹菜,单鹤沣也没说什么高高兴兴地吃下去了。
卫河清挑挑眉嗯了一声。
“他最讨厌吃鱼了,据说是为了省钱,在一家小店里吃了一个月的烧鱼饭,那家的烧鱼饭卖得特别便宜,但鱼基本烧不熟,而且有腥臭味。所以那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