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昨天那男人的纸条和礼物我给您了吗?人老了,记性有点不好。”阿姨还带着一双洗螃蟹的胶手套,急匆匆出来问道。
一听阿姨这话何瑜斐来劲了,把本来要回答祁斯问题都忘了。
“啥男人?啥纸条?你和那个男人什么关系?”何瑜斐笑得贱兮兮的朝着祁斯眨着眼打听,他们祁大少这幅长相,银安的姑娘一见到跟胶水似的就喜欢往他身上粘,不仅仅是姑娘,有些和他们差不多身份的富二代还追过祁斯,可惜这么多年何瑜斐也没见祁斯真和哪个女的或者男的有什么牵扯,依旧保持处男身份。
“不认识,不认识。”祁斯戴上耳机,明显不想搭理对方。
切了一声何瑜斐把祁斯抱着的零食抢了过去,走到玄关换上自己的鞋子。
“怎么,你要走?”祁斯还指望晚上有人陪他喝酒呢。
“是呀,晚上我家老头子喊我回去吃饭,再不回去吃就打断我的腿。”一提到回家何瑜斐就蔫了吧唧的。
“噢,再见!”
拉上毛毯,祁斯准备认真看电视了。
这次祁斯选了个评分特别高的悬疑剧,这次他就不信自己猜不到凶手。
刚听完片头曲,他手机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