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芷晴顺着他的意思“咳咳”了两声,“对,感冒了。我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可他听她的声音分明不像感冒啊,一点都没有感冒的沙哑和鼻音。
今天居然破天荒的戴口罩了,真奇怪……
直到后来,王之智从苏源湛办公室的门缝看见,何芷晴气喘吁吁地被那个男人搂在怀里温柔亲昵,看到她那轻微泛红的樱唇,他才反应过来,她为什么要戴口罩。
-
苏源湛按照和苏母的约定,每个月回父母家一次。不过他习惯晚上回家住一夜,第二天早上继续去忙工作。
临近年末,苏父是白霞医大的副院长,所以事情多得忙不过来。苏源湛回家的这天晚上,苏父刚好不在家。
苏母是中医药大学退休的教授,在国内中医界也算是很有名声,所以前阵子被邀请回学校做了个演讲,其他时间就是在家里看看医书,摆弄摆弄针灸的针。
今天晚上苏源湛回得早,苏母洗完澡后,一边拿着晚霜抹脸,一边叫苏源湛来客厅说话。
“最近几天你爸都不在家,我也没能过过手瘾,”苏母指的是针灸,因为她对精通针灸推拿,所以这么多年几天不扎针就觉得难受,“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