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哭一声。邓大牛牵着虎子默不作声地跟在后头,跨过门槛,他跪在棺材边。有人来磕头,他便回磕一个。
虎子很少接触爷爷奶奶,傻愣愣地站在他妈身后,看着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老八,她这是要闹哪样啊?”黄二狗忍不住问道,谢老八不屑地说,“掩人耳目呗!邓老头那样的人,居然遇上这样的儿子媳妇,真的造孽。”
邓大爷跟周大娘平时人缘好,来吊孝的人不少。现在主人开哭了,其他的人也陆陆续续走到棺材边哭孝。
这一哭就是大半夜,其他人基本上哭一场就停了,只有大牛婆娘没停过,不带半点感情地嚎,众人哪里哭得下去?
邓大牛终于感觉有点尴尬了,趁人少了,悄悄过去拍了拍他婆娘的肩膀,示意她停下来。
哪知他婆娘陡然止住哭声,冲着他问道:“粑粑熟了?”
对上陆晴川的眼神,邓大牛显得很难为情,“可以了,别哭了。”
“不是你叫我哭的吗?说哭得好就给我烧两个粑粑。烧的粑粑呢?”
陆晴川担心他们丢丑,“大牛叔,婶子饿了,你去给她烧粑粑吧!”
天一亮,丧夫就到了。吃过早餐,开始入殓。大牛婆娘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