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明面上没有。
这样反常的举动,都给人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之感。
七天的时间,在细雨中一晃而过。
“贤牌八爷到!”
“银凤七姐到!”
“花官六爷……”
……
“圣贤二爷到!”
“刑副大爷到!”
义兴会足有千平的院子里,整整齐齐摆了上百把椅子。沐夏和秦予夺被柏停云安排在角落,一个低调不显眼的位置。
她看着唱喏中,一个个鱼贯而入的元老,觉得挺有趣,像拍电影一样。
元老们在一鼎巨大的香炉前上过香。
又是一声唱喏:“中大爷到!”
“咦?郑老爷子来了?”
“应该是他的晚辈吧,郑老爷子听说已经下不了地了。”
“哦,来的是郑家老大……”
四周名流们窃窃私语。
沐夏也往外看去,刚刚秦予夺给她解释过了,中大爷是义兴会的客卿,由当地的商界领袖担任。
以郑家在港岛的地位,郑老爷子当仁不让。
一个年过五十的矮瘦男人走进来,眉宇间有点轻浮,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