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寒而栗,惊骇地瞪着秦予夺。
郑思绮更是要吓到魂飞魄散!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
“师父!”
“师父救我!”
郑思绮疯狂地大叫,掏出怀里的一枚玉佩,咔嚓捏碎。
同时,离此地不远的司徒家。
“莫宗师,季宗师,在下依旧是那句话。那枚老药是司徒家的镇族之宝,您二位……要求过分了。”
司徒千山说着,满面屈辱之色。
南省的武道大会结束,他突然收到消息,两位港岛的宗师齐至司徒家,逼迫他们交出镇族之宝。
他那时刚刚找到死去的五哥流落在外的女儿,原本欣喜的重逢,被这件事打断,只能带着侄女匆匆赶回。
回来的第一天便被两位宗师打伤,之后整整半个月,他连和侄女叙旧的时间都没有,一边要养伤,一边要应付两位宗师的威逼。
关键是,他们的耐心,显然越来越少了。
“司徒千山,你再冥顽不灵,莫怪老夫心狠手辣,血洗你司徒一族。”
白发苍苍的莫无疆轻轻地说着,口中的漠然,宛如杀鸡宰羊,践踏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