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公主府也没能找到遗诏!”
裴夫人的心猛地一跳。
镇国公沉思片刻,说:“不怪你们,遗诏已经出了公主府,恐怕在显国公府上。”
裴夫人道:“怪不得她特地把独孤若水叫去,是怕自己中毒死了,没人能办这事!大意了!你们这就去显国公府把东西取来!”
“不,独孤家防卫森严,不用去了。”镇国公挥手让两人退下,在床边坐了良久,望着窗外幽深暗夜,正色道,“明日我们三个去见陛下。”
“三个?”
“你、我,还有愿愿。”
裴夫人握住镇国公放在膝上的拳头,说:“不,愿愿不能去!不能去!”
“愿愿必须去!先帝算计得很好,先除掉愿愿,再除掉姜家,收回飞鸿军。他眼里没有姜家对他的恩情,只有他的大祁江山,所以他为陛下铺了路。还记得他给愿愿的那道遗诏吗?”
裴夫人用帕子擦去眼泪,说:“只要愿愿是太后一日,陛下就不能对姜家动手。”
镇国公沉重地点头:“就是说,如果愿愿不再是太后,姜家就完了,大郎、二郎、愿愿、念念,都不能活了。哪怕陛下不对我们动手,其他人也会扑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