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 石雕般一动不动。
“我不是凶手。”姜玿华从朱雀手中接过灯, 对他道, “你去外面守着, 有可疑的人经过就把人抓住。”
“太后……”朱雀犹豫地向唐见渊看了一眼。
姜玿华明白他的意思, 说:“没事的,去吧。”
朱雀退出去, 师奉恩便把自己从墙壁上拔了下来, 迈着小碎步退至屋外。
姜玿华把灯放在屋子中央的小案几上, 整间听雨榭被昏黄的烛光照亮, 唐见渊的脸朦胧而刚毅。
今日他帮自己过了压胜这一关,心中对他的敌意减轻不少,姜玿华开始在听雨榭内仔细查看,一边叹:“没想到陛下日理万机, 竟会亲自来查凶手。”
“静王是先帝最后一个孩子,朕不忍见他遇害。”
姜玿华不可思议地扭头看他, 他说得认真。“陛下也有不忍的时候。”
他永远面若冰霜、沉默寡言, 似乎从来不会有关心的人,他心里全是江山, 眼中只有权术。
“母后只生了先太子和朕。”
姜玿华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假装找线索, 却留上了心。
“幸亏母后去得早,不然就会看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