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了电话,她重新点进微信,也发了一条语音,【我明天去医院,你好好养着,不要再说话,你这样还得进抢救室你信不信,不想让我再晕一次,你就老实点。】
完了她就关了手机,然后闭眼。
只是到半夜都没睡着,他没有再回信息,不知道是不是听话老实休养了,还是人不舒服。
焉晗在床上闭眼、睁眼,到半夜三点,最终爬起来,穿衣服,套上一双长靴,去了车库开车。
深夜的北市她不是没见过,但是那都是以前在办公室画图累了,从窗户眺望霓虹,从来没有半夜驱车穿梭过城市绵长漆黑的大道。
开到医院,她悄咪咪摸到病房,保镖见了她跟见了鬼似的,一度以为她不适来就医,就要喊人。
焉晗马上把食指放到唇边,示意低调低调。
几个黑衣大汉及时刹住,呆呆看她。
焉晗屏住呼吸,压低声音问,“里面,谁在?”
“除了四位看护,没人了。”
“……”
她以为他父母至少有一人会在,或者大伯母,或者姑姑啥的,反正席家一堆亲戚,结果一群人愣是都走了。
席总个孤家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