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两秒,他胸腔上传来一句:“我们在北市一个天空下都一年见不到几面,不敢想象我到了巴黎,会多少年才能跟你见一面,也许分开后下次见面,怕是送丧。”
“……”
席权敛起眉头,觉得自己有问题,半夜三更跟这个醉鬼在这里胡扯。
他拉好被子,把她放在身侧,睡觉。
焉晗也真的醉意上来了,抱着他埋下脸,很快呼吸均匀。
清晨两人前后去上班,无事发生。
不过到了晚上,席权临下班前鬼使神差地推掉了应酬,准点回去。
但是驱车回到家,以往亮澄的房子却很安静,一点她下班了的痕迹都没有。
席权自己上楼,洗漱完躺倒,结婚这么久第一次回婚房时,是一个人睡的。
等到十来点都没人回来,他开始回想昨晚她说的那句话——我要去巴黎工作啦,反正你也很少很少回来,我们同城也一直异地,余生就索性不见啦~
她去巴黎他并没什么想法,想去就去,需要见面左右也就几个小时的飞机,但是,她昨晚那句话的意思,是不是因为他老是没回家,她觉得一个人很没趣,才想去的?
是不是因为他才想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