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老鸨一翻白眼,不屑的走了。
下了楼,她遇到龟公。龟公想了想,还是道:“要不你就跟小菀走吧。”
“走你妈了个头,”老鸨踹了他一脚,“小月楼每年能给我赚多少银子?江小菀那个破酒楼每年能给她赚多少银子?我吃多了放着我的摇钱树不要,去跟在她后面要饭。明天天亮就让她带着她的男人滚,妈的她一来楼里的姑娘心思飘飘,都不想做生意了。”
龟公被她踹的往前倒去,只好端着酒壶走了。
不过江掌柜却没等到第二天就走,在半下午,两人休息够了时,她就来辞行了。
“怎么这么急就要走?”龟公挽留道,“多住几天啊,下次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说不定,这辈子都见不到了。他们的命不值钱,什么时候死了都不知道。
“就不打扰你们了。”江掌柜脸上全是笑,“能见到你们我已经很满足了。我在里水县开了家酒楼,你们将来要是不在小月楼了,也可以去找我。至少吃饭是管饱的。”
“这好说好说。”
在众人的送行下,江掌柜带着杨厨子坐上了楼前的小船,随着秦淮河慢慢朝着远方走去。
送行的人里,老鸨不在。
龟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