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您的确不必担心,秀秀已然今非昔比。若她不愿意离开,您先与我去清河住上些时日,待今后这里安定下来,再将您接回来。”
张秀秀感激看了一眼魏行舟,“老爹。你就信我吧。既然坏人找上门来,咱们就迎难而上。你是身子骨不好,我最大的担心就是你。就信我一次好么?”
终于在两人的劝说下,才让张父放了心。
张秀秀保证三个月后回来接他,会给他写信报平安的。
离别前,魏行舟似乎还有些话对她说。
张父自觉牵着马去一旁喂草。
阳光打落在树林里,树叶飒飒随风响起。
只余下一匹黑马在低头吃草。
四周没什么人,张秀秀反而觉得有些不自在。
“魏大哥,谢谢你。日后定当涌泉相报。”
魏行舟心底苦笑,现在他二人竟变得如此客气了么。
“秀秀,你的事我听说过了。无碍山绝非你所想的简单。各方能人异士都在其中。每年通过者不过尔尔。我明白你去意已决,便也再多说什么。”
说罢,他又从怀中掏出一块四方的令牌递给她。
“此乃退谷令。只要撑不下去,随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