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彧,真的是你吗?真的是你吗?”
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一切来得太突然,突然到她自己都不敢去信。
刘文彧紧搂着她,在她眉心处亲了一下,道:
“这次,信了吗?”
信,确信了。
只有她的文彧,才会吻这里。
翻身趴在他的怀里,紧紧搂着他,说:
“我想你,发疯了一样想你。你走后那几年,我根本吃不下、睡不安、过不好。你怎么就忍心扔了我,怎么就忍心扔了我呢!”
“是是是,我不好,我不好。”刘文彧心疼的搂紧她。
别说她不信,就是他自己在看到姐姐把人送医院的时候,他也不信。
当她醒来看到自己说的第一句话时,他才信。
他们素未谋面,能唤出他的名字,自然就是他的妙儿。
虽然只有五天,可这五天他备受煎熬。
不敢睡,时刻都在办公室严阵以待。
五天两次病危,魂都要吓掉了。
好在,一切有惊无险,她没事儿了。
因为生气她的隐瞒,所以故意不相认。
没想到她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