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稚一想到之前他躺在手术室里时候,心里就不太舒服。
“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
费趔见她脸色不好,哼哼唧唧:“不说就不说。”
他虽然不知道他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但一醒来就见念稚抱着他痛哭的样子,应该......很不容易吧。
一想到这个,费趔就自鸣得意,经常跟人说:“嘿,小爷命大!”
吃完饭后,预约的理发师也来了,念稚让他进来帮忙理发。
费趔的头发比流浪汉好不了多少,加上他属孔雀的性格,爱美的很。
这几天因为发型问题,他都不愿意孟亚楠来看她。
念稚愤愤:“你这丑样,不让孟亚楠来看,偏天天让我来。”
费趔:“你俩又不一样。”
念稚在旁边削水果:“怎么不一样,都是女人。”
费趔脱口而出:“孟亚楠是我喜欢的人,你又不是......”
念稚冷哼一声:“我是你保姆是吧,天天送饭给你,还要给你预约理发师理发。”
见她真的有点生气,费趔连忙改口:“你是嫂子,自家人嘛!”
念稚被他逗笑了,脸色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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