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底里的喊叫,说她不会善罢甘休,总之感觉不太好。
这会儿刚醒有点迷糊,看着费宸时,眼神也朦胧。
费宸看了她一眼,知道她时魇住了,于是将她揽到怀里。
轻声问:“梦到什么了?”
念稚轻轻地摇摇头,“不记得了。”
“就是觉得有点难受,不太舒服。”
费宸安慰她:“梦都是相反的。”
念稚也只能这么想,过了一会儿,他又说:“最近你跟着我殚精竭虑,累坏了,等过几天我把行程安排一下,咱们出去玩一趟。”
念稚睁开眼,轻轻地抬头问:“是度蜜月吗?”
费宸笑着说:“差点忘了,还欠你一个蜜月。”
念稚:“那我要好好想想去哪里了。”
费宸轻拍着她的背:“明天再想吧。”
再入睡就是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来时,居然九点了。
听到客厅里有动静,她圾着拖鞋出去,居然看到费宸还在家里。
她以为自己睡迷糊了:“你怎么还没去上班呀?”
费宸正坐在沙发上,左手拿着逗猫棒,右手扔着逗狗球,一大早就像家里的两只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