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趟步,回来时都感觉轻松不少。不过一进门残留的火锅味使得饱腹感再次袭来。
殷荣澜:“往后一个月,我们可以戒断火锅。”
陈盏深以为然。
躺在床上幼稚地数星星,陈盏突然站起来,在黑暗中摸索一番,站在床上不知又在秀什么操作。借着月光,殷荣澜看清墙上多了面卷轴时,无奈一笑:“从哪里淘来的,字倒是不错。”
只是教育宗师一词从何说起?
陈盏:“别人赠的,说是奖励我的功绩。”
负手而立参观大字,这几年和系统风风雨雨,最后换来这个结果,实在令人哭笑不得。
没过多久再次开口:“挂在这里也算是留个纪念。”
殷荣澜什么都不说,默默扯了下被角,陈盏重心不稳,左右晃悠两下,最终放弃挣扎,盘腿坐了下来。
“挂东西我没意见。”殷荣澜扯了扯嘴角:“不过得换个地方。”
那里是用来挂婚纱照的。
陈盏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要拍么?”
殷荣澜:“偶尔的仪式感还是有必要重视一下。”
行动力强的人决定一件事,效果是显著的。殷荣澜第二天就联系好摄影师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