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放弃讨公道,乖乖开车。
陈盏想起路上最近查的严:“驾照带了么?”
青年摇头,他连去国外都是偷渡的。
陈盏深吸一口气:“靠边停,我开。”
下车时,青年哭丧着脸:“为什么要收二十洗白值?”
陈盏面无表情:“代驾费。”
系统突然蹦达出来打断二人的交流,只见它高举一块巨石,现场表演了胸口碎大石。尔后嘴里吐出些白沫,可见是受了些内伤。
一系列突如其来的骚操作令青年倍感震惊,可见陈盏闭口不言,也只能歇了询问的心思。
院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破旧,陈盏仔细踩着破碎的阶梯往下走,防止摔着。
还没下完最后一层阶梯,就听见断断续续的啜泣声,陈盏望过去,几个圆球正抱成一团颤抖,似乎很难过。
“出什么事了?”
一个执法者怒道:“瞎么?”
陈盏怔了下,也不生气,观望四周最后目光锁定墙上的一个‘拆’字。
拆迁是好事,不过对于执法者来讲,显然落脚的地方更重要。何况……看着这些圆球,以他们的状态,怎么领拆迁款还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