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抹布,上面还有未能完全清洗掉痕迹的血渍,皱了皱眉。
如果是切到手,不大可能用抹布来止血……这更像是在擦拭案台上的血迹。
录节目的时候他们在进行烧烤,肉类解冻留下血水很正常,但不会是这种新鲜的色泽。
这时陈盏端着洗干净的架子进屋,看到他在原地怔神,问:“怎么了?”
殷荣澜:“今天一共来了多少工作人员?”
陈盏想了想:“加上裴殷秋,十二个。”
殷荣澜凭借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回忆走前看到的画面,也是十二个人。再看陈盏,没在他身上发现新的伤口,确定无人员伤亡后,遂即不再追究。
收好烤肉架,余光瞄见搭在一边的抹布,陈盏若有所思。
“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晚饭时,陈盏拖着下巴看他,突然说了一句。
殷荣澜扫了一眼他的手腕。
想到托腮的害处,陈盏端正坐姿。
殷荣澜淡淡道:“临近夏日,蚊虫渐渐复苏。”
陈盏不知道他是有意佯装听不懂,还是故意要轻描淡写揭过。
直至夜晚彻底降临,殷荣澜也未再提过一个字,陈盏不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