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相觑,最后还是一个平时玩的比较好的友人开了瓶酒坐到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个常鸣……”
“别叫我常鸣!”年轻人猛地侧过脸,又慢慢偏回去,声调慢慢减弱:“我不是常鸣。”
友人摸摸鼻子:“我们都知道你是无辜的。”
“就是。”另外一人忙着附和:“何况你这算卖了个人情给殷荣澜,一般人想争取还争取不到。”
谭常鸣直勾勾盯着他。
那人讪笑地坐回去。
“为什么?”谭常鸣咬牙切齿望着屏幕。
为什么第一个遭殃的人偏偏是他?
左侧角坐着位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青年,此刻他淡淡开口:“早死早超生。或许是因为你的‘犯罪程度’最轻。”
话一出口,引起在座其余人的思考。
青年站起身准备离开,快到门口时,微微偏过脸:“常鸣,记得结账。”
包厢内鸦雀无声,片刻后响起酒杯摔碎的声音,众人合力按住张牙舞爪想往前扑的谭常鸣,却制止不了他的大吼大叫——
“都说了别叫我常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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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陈盏看了下窗户,是关的,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