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
这边的动静引来附近的几个人,其中一个脱下外套把小孩包裹住,眼看小孩只知道哭问不出家里人信息,只好报警。
陈盏可不想因为见义勇为再上一次热搜,加之棉服湿透了,不适合久留。出去和保安就说了下里面的情况,便和殷荣澜打出租回去。
司机是个热心肠,没嫌弃他们湿漉漉的把车弄湿。
两只落汤鸡回到房子,先后冲了个热水澡,陈盏煮了碗姜汤,一人干了一大碗。
长长吁了口气,对视一眼,十分默契地苦笑摇头。
殷荣澜暂时穿着陈盏的家居服,好在原本就是宽松款,他穿上也不算太紧。
“日记的素材有了。”陈盏打趣。
殷荣澜颔首认同。
陈盏起身从抽屉里找出纸笔:“写吧,我看看你掌握了多少。”
莫名有种小学生被老师批改作文的既视感,殷荣澜平静中做着无声的挣扎:“我认为还没学到精髓。”
陈盏笑言:“诀窍就是适度夸张,结尾处要点睛。”
望着对方幽深的眸子继续开口:“这种夸张最好是情感上的夸张,而不是虚假描绘发生过的事情。仔细回想一下今天出去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