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的是实话,女人的面色却难免有些难看,咬着牙道:“大概是思想有问题。”
虽然有诸多疑点,陈盏还是应了下来。女孩子如果真的遭到跟踪尾随,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陈筎很健谈,一路上都在不停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高差,每次说话间都会刻意凑近一些,仰着头看陈盏。
“一个姓,说不定很久之前我们还是同源。”
陈盏笑而不语。
陈筎自称住的地方离他家不远,可却足足走了将近四十分钟。
送她上楼,陈盏婉拒了进门喝茶的客套,转身离开。
这里离小区没有直达公交,又不想打出租,陈盏只好沿着原路返回。他穿的很厚实,等回到家时仍旧不免打了好几个寒颤,喝了杯热水都没缓和过来。
等到手渐渐不那么僵硬,才拿出买好的针线捋顺整理好。
念叨着慈母手中线,低头一针一线仔细绣着。成品在三个多小时后出现,陈盏展开抖了抖,十分满意。
敲开对门老头的门,扬眉展示手上的刺绣:“如何?”
老头面色变化几次,才重新展开笑容:“很别致。这绣的是……一入侯门深似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