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荣澜很会算计,但并不是个剥削的资本家,在下属的绝望中开口:“明后两天给你单独放假。”
身上的疲惫一扫而空,下属看他的目光,就像在看黑夜中的蜡烛,因为激动一时心直口快:“您明天是有什么要事么?”
最后一个字说出口,立马就为适才的胆大妄为感到后悔。
殷荣澜似乎心情不错,点了点头:“帮朋友看家。”
看清他的神态后,下属一愣……这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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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盏不久前订的空调出了一些问题,今天有人会重新上门安装。
不巧的是他今早约了人,老头每天上午固定要去废品站,思来想去,能拜托的人似乎只有殷荣澜。
太阳初升,殷荣澜便出现在门口,顺带提了早餐过来。
陈盏请他进来,抱歉地笑笑:“麻烦你了。”
拿了个小碗,把热腾腾的豆浆倒出来,殷荣澜摇头:“你对我总是过度客气。”
大多数人十八九岁上大学,陈盏因为家庭原因,比旁人还要再迟上一年。按照原有的岁数来算,殷荣澜和他的年龄差距超过五岁,是以陈盏总是在不经意间用看长辈的目光看待对方。
从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