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等人开车的雇主不耐烦地催促。
殷荣澜在陈盏不用感激的目光中,心中生出几分哭笑不得,充当了临时司机的角色。
过去五分钟,陈盏才重新找到下一个顾客。
一路全靠赚钱的理念死撑。
结算前是迎风屹立的小白杨,到账提示音后陈盏险些沦为一滩烂泥。
开车把客户送到目的地,为了省钱选择坐公交回家。重新回到熟悉的环境,陈盏连鞋都没换,扶着墙靠在门槛上休息。
“爬山和健身房,以后我会选后者。”他仰着脸喃喃,想喝口水又懒得起身去倒。等到元气渐渐恢复,本着人道主义原则打了个电话给殷荣澜:“安全到家没?”
殷荣澜的声音听不出太大波动:“这次没过十二个小时。”
陈盏愣了下,才想起前不久两人的通话内容,爬起来边倒水边说:“害怕你做代驾被劫色。”
殷荣澜叹道:“我很平安。”
“谢谢你今天请我去爬山,”陈盏说着客套话:“早点休息。”
那头的回答也很平常:“你也是。”
通话在毫无营养的互道晚安中结束。
作为自由职业者,翌日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