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嗓门不大吧,但是话里话外说的都是理儿,就这样,你看起来是有理的都变成没理的了。
下面的窃窃私语声,女人也是听到了的,气的胸口直喘,指着她道,“牙尖嘴利,我说不过你,但是就是你造成的,就是你从死人身上扒拉下来的衣服,你说要怎么赔偿吧!”
女人几乎已经耍赖了。
唐翘也不在乎,反正刚刚那番说辞又不是给她听得,对方越是慌乱,唐翘这会表情就越是淡定,等她嚎的嗓子干涩的时候,坦然道,“这说我是从死人身上扒拉衣服的,我也是有点不明白了,这一个棺材里的故人,身上大多数都是寿衣吧?寿衣的材质跟颜色,跟我这差老大了吧?
再者说了,这就算是我是从故人身上扒拉的,我算算,我这两天一共送了千把件的衬衣,这得从多少人身上扒拉下来?得有千把具棺材吧?
这么说,我得刨人多少坟啊?这得把人祖坟都得刨完吧?
哎呦,我这得数数,千把个坟被刨了,这可得是惊悚事件了,这周围该有风声传出来啊,我咋也没听见有人说过这个啊,还是说大家发现有人谈论这事了?”
唐翘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面对她不卑不亢的反问,大家也明白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