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我脑袋疼”
一行人往里走的时候,唐翘偷偷问程阑咋把这个人才喊来了,程阑同样小声的答复,“你不是说你要啥服装店正缺人手吗?我就把人叫来了。”
唐翘摇摇头,“跟了你四年嘴皮子都薄了,天天看着他,你就没飘?”
他的本事自己知道,这人吹起来彩虹屁的时候,好长时间都能不重复,程阑也不知道咋的在他的恭维声中过了四年。
说起来这个,程阑也是苦,“你不知道,当时你刚刚出事后,我心情也不好啊,后来发现这人在跟前还是有好处的,那话说的我心里舒服啊,也是因为那半年,把这小子技术给练出来了,你知道不,我办公室那不是养着一只鹦鹉吗?现在那鹦鹉说起好听话,那真是一景儿了。”
每天被熏陶着,可不是得有样学样嘛。
被他抱着的小不点突然起了兴致,眨巴着大眼问着,“干爸,啥是鹦鹉啊,是不是会说话的鸟?”
她以前听妈妈说过,但是还没见到过呢。
程阑点了点头,“是啊,她的羽毛可好看了,长得也漂亮,小童童要是喜欢的话,干爹下次来的时候给你送过来?”
先前那只鹦鹉在自个眼里就是个宝贝,但是这会干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