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翘不知道他打的啥算盘,难道他啥时候心地这么善良,打算给人匀吃的出来?
她端着碗跟了进去。
看着里面的一幕,她只能说自个高估了这男人的善良程度,这人是想匀吃的吗?分明就是来蛊惑人家了。
男人的铁链只能让他维持三米远的距离,程阑就坐在三米之外的地方,吸溜吸溜,暴风吸入,对面的哑巴能不饿?昨天半晚就被栓起来了,这都小十个钟头没吃东西了。
细白的小麦散发着天然的香气,鸡蛋的味道也时刻的往鼻子里钻。
哑巴一个劲的啊啊啊,表情狰狞。
唐翘却一点同情心都没,说他是无辜的?怎么可能,昨个自个跟程阑是那种模样被人送来的,傻子也知道不对劲吧?偏他不闻不问,把他们接手后,还把人锁到这么个屋子里,这沆瀣一气狼狈为奸说他是个好人谁信啊?
姜迟也说了,这些同伙交给公安处理,他们私下不能动手,可不动手心里舒坦?不能啊,只能找着旁的法子来惩罚他了。
也因为是白天,他们昨个刨墙上的那个洞此时也看的清楚明白,虽然用泥糊上了,但说真的,那糊上还不如不糊呢,那哑巴见自个家被折腾成这幅模样,愤恨的目光越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