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听得懂他们国家的优美语言,所以此时谈论起来,一点都没有避讳别人,一点不客气的抒发着自己的见解,语气里高高在上的高傲,以及对华夏儿女的敌视,一览无余。
唐翘说话的语速逐渐慢了下来,她嘴角的笑容也逐渐变淡。
吴春兰显然是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了,低声问她怎么了。
唐翘没有回答他,直直的看着对面的俩人。
那个高个子的男人,表情中带着笑容,他直直的看着唐翘,朝着同伴道,“你看,这个女人在看着我们,难道她以为她听得懂我们的语言吗?就只是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国家,还……”
“抱歉!”唐翘嘴里发出跟他们一样的语言。
俩人愣住了。
吴春兰也愣住了。
唐翘压抑着胸口澎湃,屈辱,愤怒的情感,流畅的回怼着,“请恕我打断俩位正在兴头的交谈,在碰到两位以前,我一直认为贵国是西方国家里,最绅士,最有睿智的一个民族,但我就今天来看,两位的语言跟行为,完全打败了我先前的认知。
我从来不认为一个发达的名族会把掠夺,屠戮,争夺当做是一个津津乐道,值得骄傲的谈资跟炫耀的资本,从鸦片战争开始,我们国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