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头想起昨晚开会时的内容,就烦躁的不行。
他们干这些营生已经七八年了,先前劳工都是从外地找的,那些人都是些聋哑人,加上出门介绍信比较难得,他们家人着急也没办法。
加上拉来的人比较分散,所以没造成什么影响。
但最近两年煤矿下陷跟山体塌陷的情况时有发生,也死了好几个人,所以一时间,人手就短缺了。
出去外地找人,目标明显,动静太大,他们也就放弃了这手法,想着就近来找些人来弥补空缺,反正就是十来个人,也引不起多大的轰动。
但谁知道,昨个夜里竟然跑脱了一个人?这人出去了,想必那些公安不会坐以待毙。
愁啊。
要知道这些年因为不用给人发工资,奴役着这些残疾人,加上上面有人照顾着,每年可以创造多少惊人的财富!
现在要是有人知道了他们的大本营,真的来查的话。
不堪设想。
越想越烦躁,拿着鞭子甩在一个干活慢腾腾的老头身上,男人摔在地上,这些蝼蚁臣服在脚下的这种优越感,让他心底产生了奇异的快感。
鞭子眼瞅着马上要甩下去了。
突然,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