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的,他知道我的状况,请我去瑞典玩,在那待上一段时间,从瑞典大使馆弄得签证,然后才能回来。
“我那会登上轮船,横渡太平洋,那会在海上漂泊,我晕船啊,同行好几个人,大家也都吐得面色发黄,但是我们还是熬过来了,你知道靠的是什么吗?”
“爸,我知道错了。”他低着头,脸上火辣辣的。
岳父说这个他也明白是什么意思,学术是严谨伟大,从来都不许弄虚作假,当初他们那么费尽心思漂洋过海,就是为了建设新中国,这教育资源多么紧缺,怎么能为了自家的亏钱,来剥夺其余的爱国青年报效国家的决心?
学业上的,学术上的,不许弄虚作假,这是底线。
他当年遭受了太多,所以不想让别人失去了同样的抱负跟理想。
“你清楚就好,学平,你是个聪明人,我也希望你明白,你家的亏欠不该是你纵容对方的理由,你明白吗?”
苏学平使劲点了点头。
丈夫从里面垂头丧气的出来了,翁婿俩谈论了什么,高文惠没去打听,但是她知道,丈夫要是想说的话,肯定会跟她说,不说的话,她问也没意思。
这也是她作为女人的聪明之处。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