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回来。
“爹咋了?”唐翘看着他的背影,有点疑惑。
“还能咋的了。吃饱了撑的没事干呗!”两口子一个炕上睡觉,还能不清楚各自尿性?
这又在发愁地里的庄稼了。
“真当自个是警察,管的宽呢,人家支书跟村长官那么大,也没见人成天操心成啥样啊。”
“你少说两句吧。”唐翘摇摇头。
她生在和平年代,就算小时候父母双亡,跟姥姥相依为命,也没怎么太饿过肚子。
可他们不一样,地里的粮食事关家里来年的口粮,怎能不上心?
唐翘想起身安慰他,可看着锅里已经咕嘟了多半个小时的鲫鱼汤,屁股还是坐了回来。
“婶子,在家嘛?”秦素方声音飘来。
张来弟扫了下身上的南瓜子,仰头道,“在呢,进来吧!”
本来是不待见她,但这些日子她为了演戏,好长时间没听人叨叨闲话了,憋得慌。
唐翘不控制她娘交友,见鱼汤熬得差不多了,舀了一碗,问唐菊喝不喝。
“那不是给铁蛋熬得?”
“他个吃奶孩子才能喝多少,你不喝我不给你舀了?”
唐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