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声翁气道,“你脑子里思想污秽,我是抓小偷顺路过来的而已。”
顺路,难道是看靳老头?原来不是找她的,意识到这点,唐翘心情变坏,使着小性子,“也是,要是能让您这个大忙人大晚上的来找我,我得多有面子啊?既然是路过,那就快去干你的事,别耽搁了。”
说罢,她作势要推门。
“哎,你俩这闹啥,有啥不能好好说?这漂亮姑娘,他可是……”等了一个钟头来没来得及说,嘴上被塞了个帕子。
“他怎么了?”唐翘疑惑的望着男人。
姜迟掩去心底的那抹不快,把自己听到的,群众举报的,以及这事的后果说了一下。
好哇,来找我就是为了说教呢?
她有义务大晚上的听训斥嘛!
也不知道哪句话触动了唐翘的逆鳞,她唰的一下耷拉下脸,“这事还真是让您费心了,不过,据我所知,这事不该归公安局管吧?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
她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我该怎么做要怎么做,你还是无权插手的!”
“嘭!”木门在他面前关上。
姜迟摸摸鼻子,方才急速关门时带来的凉风闪过时,他瞥见的那张冰凉的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