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了。
唐翘那次去支书办公室的时候,恰巧瞥见了报纸一角,上面写着要召开全国纺织工业抓革命促生产的现场会议,几乎全国上下大大小小的国棉厂,都下了通知,要学习,要进步。
织布厂呢,虽说是国棉厂下面一个分支,但还是人家下属机构不是?
在全国热烈搞生产,促进步的风口浪尖,你说上次考试成绩有水分,有人作弊,这还了得?
换成旁的时候,那封检举信被翻了翻就过去了,可现在行吗?
不行啊!
要调查,要落实,要公平公开的,再考一次!
重视到白天唐翘刚把检举信交上去,下午工作人员就已经把重考的消息,通知到各个村的办公室了。
胡闹?
怎么可能胡闹,那国棉厂的厂章鲜红不?亮眼不?稀罕不?
唐翘自然也收到通知了。
张来弟不知道闺女先前为人做嫁衣的事,眼下见她拿到通知,怕惹起她伤心事也没敢太勉强,只说了句尽力而为就好,想想也是,这些日子她发愁的都是咋的还债,哪还能分心在其他事上?
夜里,她喊住了试图早早进被窝的唐菊。
“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