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没白写啊。
休息室里,几张杏黄色的桌椅摆在墙根位置,空荡荡的墙壁上,挂着几张黑白照片跟主席头像,她坐在那的功夫,赵兰莺已经快步走到那,拧开暖瓶盖,给她倒水。
“好,打!”
唐翘刚接过来水杯,露出个笑来,就被突如其来的嘶叫声吓了一大跳。
赵兰莺也感受到她抖了下,没好气的走到窗户前瞄了一眼,“又开始了。”
外面的吆喝声越发的响亮。
唐翘没忍住好奇,放下茶杯走到她跟前,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
白桦树下,一群大老爷们围成了个圈,正热火朝天的喊着呢,她眼神好,看到正中间俩人正赤身近搏呢。
尤其是后背对着她的那个,虽然没看清楚他的面相,但是那人一身的古铜色,遒劲的肌肉上挂着汗滑入到他束着腰带的军绿色裤子里。
“这群男人每天就是吃饱了没精力发泄,三天两头就要弄这么一出。”
局里上个月才来了个新局长,还年轻的只有二十六岁,这些老油子们可不是不服气了嘛,被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压着,这几天全都牟足劲,没事就上演一出名为切磋,实为试探的‘比试’。
“哎!”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