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他提醒道:“是黑粉。”
“黑粉也是粉!”
季鹤轩:“……”
开完了药,季鹤轩就要离开。顾蔻蔻心里还担心季老医生,就叫住了季鹤轩。
一回头,发现陆邻在自己身后,她没好气地问:“你跟着干嘛?”
陆邻理直气壮:“我喜欢季鹤轩,送送他不行?”
顾蔻蔻失笑,走到季鹤轩面前,温和问他:“季先生,不知道季老医生是出了什么事吗?这次他都没来,是由你来的。”
季鹤轩:“没事。只是他一个故人病重了,他说,他这个故人一生都扑在了中草药上,实在可敬,所以他才会放下手里的事情赶过去。”
顾蔻蔻明白了,点点头,季鹤轩也不便久留,也匆匆离开。
乔慢摸着自己的脸,难不成是自己这张脸不好使了?这位季先生怎么就没一点动容呢?
一想到季鹤轩面瘫般的脸,她就忍不住舔了舔唇,真带劲。
顾蔻蔻昨晚上没睡好,有些头疼,午饭后就上楼去睡了个午觉。
乔慢还有一个杂志约拍,也不在家,家里安静,陆邻就偷偷摸摸拿着草药进厨房,一如既往难闻的中药味道弥漫开来,陆邻不禁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