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明白了。
走在前面的曲妍看她停下，转过头来问：“老板？怎么了？”
顾蔻蔻摆摆手，找对曲妍说：“我有点事，你先走吧。”
她又问电话里的人：“你在哪儿？怎么没喝死你？你嫌命长可以自己开车呀。”
陆邻醉着回答：“不行，喝酒不开车，不能开车。”
顾蔻蔻“噗嗤”一声笑出来，曲妍没走多远，回过头来莫名其妙看了眼顾蔻蔻。
这两天顾蔻蔻脸上都没什么笑容，今晚看起来倒挺高兴的。
不，应该是说接到这个电话时。
她站在夜色里，身姿窈窕，唇角微扬，酒窝醉人。连眉梢也染上了笑意。
曲妍又看了两眼，还是抓紧时间下班吧。
顾蔻蔻拿着车钥匙打开车门，坐在车里问他：“行吧，你在哪儿？”
手机对面沉默许久，陆邻才大声嚷嚷起来：“我怎么知道我在哪儿！我知道还让你来接我吗？！”
顾蔻蔻哼了一声：“还想我来接你？”
陆邻低低的委屈的声音响起：“……想。”
“还凶我吗？”
“……我不了。”
顾蔻蔻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