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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岁知话音未落,晏楚和便俯身吻住她。
和之前沈岁知那蜻蜓点水似的吻法不同,此时此刻才能算作是实打实的接吻,带着属于男性的压迫与炙热,将她制得死死的。
先前的游刃有余悉数消散,她不满地动了动自己的手腕,想挣开去揽住他,但晏楚和丝毫没有松懈力道的意图。
沈岁知于是只得被迫仰着头承受他,呼吸逐渐急促得有些跟不上身体需求,她眼尾因此泛起红晕,沁出几分水光来。
耳边是赧人的水渍声响,她听得心跳都乱七八糟,不由抬脚去抵着男人的腰侧,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痛快。
晏楚和没有理会她这软绵绵的抗议,直到把方才所有的隐忍与克制都以另一种方式还给沈岁知,这才肯松开她的手腕,给她中场休息的机会。
沈岁知这会儿完全没力气推人了,狼狈得要命,喘着气儿没好气道:“你怎么这么记仇啊!”
晏楚和不置可否,他在这种时候向来话少,既然当事人都说了不睡也可以,那他自然没有再收敛的必要。
进入正题后,沈岁知抱着自己那点儿羞耻心,死咬着牙绝不啃吭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便抬手想捂住嘴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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