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岁知觉得自己头顶绝对不止一个问号了。
晏楚和抿了抿唇,好像也不太自然,他将视线挪到别处,说:“我问你原因,你说是因为之前我只亲了你的额头,太纯情,没意思。”
“……”沈岁知听不下去了,她这张厚脸皮难得挂不住,“可以了,真的。”
“我那些醉话你就……”她正想说“当没听过”,但转念一想不是这么回事,毕竟自己清醒时坦率太难,于是只好改口道,“选择性记住,自己琢磨去吧。”
晏楚和知道她别扭,他极轻极淡地笑了笑,温声应:“好。”
沈岁知不自在地挠挠脸颊,没看他,把话题转回到眼下,“哦对,你刚才脱衣服要干嘛?”
晏楚和拿起沙发上的纸袋,示意里面崭新整洁的衬衫,“我车上有干净的衣服。”
得,大冬天的一件衣服也绝不穿两天,讲究。
沈岁知噢了声,背过身子要回卧室,想到刚才他把衣服穿回去的情景,下意识宽慰他:“那你放心换,不用怕我干什么。”
晏楚和:“……”
他基本也算习惯她嘴瓢,选择性过滤就好。
沈岁知还没走出去几步,就听到门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