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知轻笑出声,戏谑地盯着她瞧,道:“南婉,如果哪天我真要来跟你争,你觉得这事儿会简单吗?”
话音落下,南婉冷冷蹙眉,嘲讽她:“果然是没有教养,竟然用这种语气和长辈说话。”
“长辈?您人老珠黄的确是长辈。”沈岁知眉眼带笑,心平气和地说,“不过可惜,敬重年纪这种事,对我来说是最没脑子的行为。”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车辆鸣笛声,她侧首望去,发现是自己约的车到了,她抬手朝司机示意稍等,这才重新俯视南婉。
“塑料就算埋一百年也还是个不可降解垃圾,您也一样。”
撂下这句话,沈岁知摆摆手,转身走向那辆车,头也不回地钻进车后座,连全程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屑于给南婉。
南婉坐在车内,双手攥紧方向盘,怒火中烧,她尝试着平复急促的呼吸,但并不是很顺利,更是激起她的火。
这沈岁知果真留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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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沈岁知在车内闭着眼小睡一觉,醒来便到了南湖疗养院。她付款后便下车,顺带着打了两个哈欠。
休息不足的后遗症出来了,她揉揉太阳穴,朝着病房楼的方向走过去,虽然没带卡,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