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身时,后颈却被不轻不重地按住。
始终紧绷着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沈岁知方才的那两下根本不能算作是吻,晏楚和重拾主导权后,才将这个吻正式落实,唇齿纠缠间,愈发炙热的呼吸在彼此之间交换。
男人在这方面显然比她游刃有余得多,却称不上多温柔。沈岁知的唇瓣被舔/吻吮咬得有些疼,这次与跨年夜的那个吻截然不同,他不再克制那份压迫与炙热,几乎要将她吞之入腹。
二人呼吸交织,这个吻侵略性十足,沈岁知呼吸不畅,全凭晏楚和扶着她的腰,才堪堪坐正。微醺的状态下似乎更加飘忽,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勾住他脖颈的。
她实在经不住这样的吻与撩/拨,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泛红的眼尾因呼吸不畅而渗出薄泪,她觉得自己快要烧起来了。
满室寂静中,赧人的细微水声显得格外清晰,沈岁知这才后知后觉生出些许难为情,不由自主往后面靠,谁知的确是靠到椅背上,但晏楚和也随着俯下身来。
他将手撑在她耳侧,瞳仁晦暗幽深,带着她从未见过的压迫,嗓音低哑:“躲什么?”
要命。沈岁知在心底暗骂,不自在地撇开视线,总不能直接说自己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