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不是办法,你或许可以尝试着谈场恋爱呢?”
“不成。”沈岁知半躺在沙发上,裸/露的小腿搭在边缘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悠,“没那个必要。”
苏桃瑜的动作稍微停顿,她无可奈何地看了她一眼,语气软化不少:“知知,你别这样妄自菲薄。”
身为多年好友,苏桃瑜自然知道沈岁知的情况,但她丝毫不觉得累赘,只是疼惜——而这正是沈岁知不需要的东西。
沈岁知闻言沉默片刻,才道:“倒不是妄自菲薄。”
她不知道怎么说,有点烦,于是伸手想要把茶几上的啤酒拿过来,结果鬼使神差想起某人离开前的警告,她又讪讪地把手收了回来。
“我只是……”她斟酌半晌,阖眼笑说,“我已经在这种状态下活了十几年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懂个屁!”苏桃瑜没好气骂她,“我只知道活在当下及时行乐,瞻前顾后有什么意思,那不就是怂吗?”
沈岁知哑然失笑,摇摇头没再说话,心里却承认,她的确是怂,看得清自己的心,没那个胆去面对。
不知怎的,她模模糊糊回忆起,在年少时期某日无趣的午后,她曾读过一句诗——
“汉之广矣,不可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