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他们之间的确有那么一点儿不清不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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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晏家出来时,沈岁知整个人都舒了口气。
掉马之后战战兢兢,但好歹还是有个好处,最起码她不用再装无辜小白花,也不用每天早上穿得又乖又柔,更不用端着姿态防止自己骨子里的散漫气息流露出来。
自我安慰般想了会儿,沈岁知才觉得那阵子尴尬消退些许。
她看了看时间,决定先打车回家,吃完饭再睡个午觉,下午去南湖疗养院看看宋毓涵。
沈岁知吃饭从来都是凑合,她随便给自己煮了碗面条,就拿出手机边刷消息边吃饭了。
昨晚的话题在微博上已经几乎没什么热度,网络就是这样,每天都有新的热点供人议论,因为隔着虚拟的空间,哪怕对方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毫无责任的评价也能堆积如山。
人总是喜欢站在道德制高点去看待他人,尤其某些抱着键盘义正辞严的人。但言行一致向来是件很困难的事,人能说出多光鲜的话,就能干出多下作的事。
可是隔着网络,谁又清楚谁。
沈岁知把未读私信清空,指桑骂槐的话她早就看烦,反正多数骂她的人不会管罪名是否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