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弊啊!!”
沈岁知瞠目,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看向晏楚和:“你竟然还会出老千这种高端操作?!”
晏楚和周身气压明显低了几分,他抿唇捏了捏眉骨,“没,正常打。”
苏桃瑜继续控诉:“这正常打得跟开挂似的!他脑子里是不是有记牌器?”
嗬。
沈岁知给听笑了,对跟前几人示意,“瞧见没,人家搞金融的就这么牛/逼。”
众人:“???”
人说话?
“我跟他们玩儿牌都是拼酒。”沈岁知转向晏楚和,“你没沾酒吧?”
晏楚和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嗓音淡漠:“两局人机,不至于。”
……
苏桃瑜只觉得心里满是疲惫,她表情复杂地看着他们二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一腿。
坐在旁边的男性朋友很有灵性地替她把问题给问了出来:“等等,所以沈岁知你刚才是去接晏、晏总的电话啊?”
提及对晏楚和的称呼时,他不大自在地稍作停歇,险些一声脱口而出的“晏哥”,吓得他差点咬舌头,才改口成“晏总”。
没办法,晏楚和衣冠楚楚地坐在他们之间,简直就跟老干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