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楚和垂下眼帘,看着她,“知道。”
知道她恶名在外就行,沈岁知闻言颔首,正想让他先过去,男人便云淡风轻地开了口。
“外面都说,”他道,“你是个能用五官压制别人三观的人。”
沈岁知:“……”
她名声烂成那样,他倒挑了最好听的记住。
算了,她姑且忽略原句里的贬义,当他是在夸她漂亮,漂亮到让他失了智。
想起数月前那场无疾而终的搭讪,沈岁知本以为能给晏楚和留个深刻印象,但现在看来,他好像都把当时的事给忘了。
忘了也好,反正也不过是酒醉下的一时兴起。
沈岁知停下脚步,寻思自己这恶人形象是不是没立好,才让跟前这高岭之花如此不设防。
想着,她掀起眼帘,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晏总,听我一句劝,你最好离我远点儿。”
晏楚和不置可否,还未开口,女人就已经侧过身子,轻轻扯住他领带,将他身子带低。
他轻蹙起眉,眸色微沉,而她只是替他整好稍有歪斜的领带夹,完事却并没有立即松手,反倒得寸进尺地凑近几分——
“省得到最后,引火上身。”